知道是谁说的,不是正等着我跟周烬分手么,现在,怎么连这点勇气都没有?”
其实男人最怕激的,君梓琳也知道,但她要试试慕瀚博是怕被激,还是真的怕周烬。
“哎,那也得等你跟他和离喽,本侯才能有机会,现在岂非是欺辱朋友妻么,咱没这规矩,快点走吧!”
慕瀚博这样解释,君梓琳心里有数,知他是真的对周烬有所顾忌。不过眼下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,她比划了一下,提了句春草图:“你知道那东西么?是曾家的还是翰林院也有这东西?”
“春草图?”
慕瀚博沉吟,停下步伐,偏头看过来,脸上的坏笑消失,寻思着,“之前你没看见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本侯在曾府的院子,屋子里也有一副春草图。怎么样?”
听慕瀚博这么说,君梓琳倒是有所了悟:“不仅你的屋子有,是不是尚书大人的屋子也有?怎么没看见曾老爷的屋子有?”
‘谁知道。’慕瀚博摇头,显鱼龙混杂是认同君梓琳的说法,欧阳秉的屋子也是有的。
——只有贵宾的屋子有,其他的人都没有。
这是一种变相的炫耀么?
君梓琳摸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