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不多,而周烬给她的,也令她知足。
夫妻二人说罢了话,君梓琳让人重新洗好了杯罐,端到屋里来。
周烬本想着与爱妃换个房间,但想到她适应了这个房间,且将研究的药草与居处分开,只会留给对手可乘之机。
这般想着,便打消了这等念头。
而蔺浩俊还没有被接回到乘筝城之前,丁捕头那里便来了消息,知县夫人还没有被带回来,只是丁捕头在崖县却是听说了一切。
回头查询了番,确定了事实之后,这才赶回了乘筝城向王妃娘娘禀报。
“桥大人当时回崖县,并非是因为县衙被血洗,那个时候还是桥大人府上被盗,听那四下的百姓说,当时都能听到桥夫人的哀嚎声。在桥府上侍候的末等下人都知道,府上丢了银子。”
丁捕头将事实禀报上去。
其实如果是三两十两的银子,能让桥夫人那般哀嚎么,可见所丢银两,数目之大!
当时桥知县正是因此,而匆匆赶回崖县,所为的便是那些银子。
君梓琳闻言,脸上的神色冷得像凝了层厚冰,斜眼朝丁捕头看去:“依你看,大约得丢了多少?”
这话丁捕头可不敢说,问题是他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