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无助的样子,君梓琳反而最擅长引导性话题以及安慰。
当场,她亲自倒了杯热茶递给他,并搬了椅子让他坐下。能得王妃这般‘侍候’,曾休锐自然受宠若惊,可他却仿佛什么都没感到一般,缓缓道出自己的身世,“其实我与幼弟乃同母异父。我取了欧阳尚书的最不受宠的女儿,不仅如此在曾家也不得父亲的宠爱。这些我都知道,我的身上流着的并不是曾家的鲜血,而仅仅是冠着‘曾’姓而已。但是幼弟却是父亲的亲生儿子。”
听他继续说,君梓琳思考,这个与本案又有什么关系呢?与银钥匙有什么关系?
纵然曾休锐说的是事实,那么是他母亲的银钥匙,又为何会到了苏学士的手中?
难道是偷来的?
不太可能,如果是妇人之物,苏学士一个外宅男,如何能够跑到妇人的房中去盗东西?
就听曾休锐继续说下去,“当年娘亲带着我在塞外乞讨,遇上了父亲。父亲见我娘亲姿色上佳,便收入了房。后来对外便说我是在外面所生的,之后便有了幼弟。这银钥匙是娘亲之物。虽然幼弟也是娘亲所出,但却最疼爱我,于是把钥匙送予了我。”
“钥匙里面藏着什么?”君梓琳直接问重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