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,身后便落下一抹黑色的面巾,若是她此刻回头看,必定能看见。
只是君梓琳心中有事,也并没有防备这般周密,匆匆离开去提审另外与纪氏一同打牌的妇人。
周烬在外面等着爱妃,见她出来后,便随同而上,对于那掉落的面巾,也并没有察觉。
一行人离开了这院子,往前院而去。
另外的几名打算的妇人则是战战兢兢地赶了来,一面走一面说此事与自己无关,不停地喊冤。
君梓琳便问了她们,关于打牌时纪小妇人的变化。
“她很好啊,还连赢了两局呢!”
其中一名妇人嚷道。
另一名妇人也跟着道,“是啊,那时她赚了不少呢,还笑得很开心!”
洛畴不解,王妃怎么问起打牌的妇人了。之前他已经把情况予王妃娘娘说了,而且他也派人问过了呀,并没有异样。
“从头至尾,纪小妇人可有过古怪举止?”君梓琳因想了想再问道,“你们可想好了回答,否则连坐!”
被威胁了声,几个妇人都跟着打了个哆嗦。
其后便有一人走近前期期艾艾地道,“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古怪,但我们都觉得没什么,便没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