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之犬,我当然不会自吹自擂,说自己多么深谋远虑,运筹帷幄。毕竟今天晚上我再次命悬一线。
我和何大松没有等天亮就离开了快捷酒店,趁着这件事情没有惊扰到有关部门,我们赶紧开车赶路。
一路从天黑开到天亮,本来短短一个小时的路程显得尤为漫长。
抬头看去,面前的景色居然出奇的质朴自然。在我心中杭州是个相当繁华的大都市,没想到周边的景色居然显得有些荒凉……
等等。
我心中一怔:这条路看起来越来越荒,并不是去杭州吧?
“大松。”我低声问道,胭脂夜叉毕竟是个喜怒无常的女神经病,我对她的信任其实并不比我对吴王的信任来的强烈:“咱们这是去杭州么?”
虽然一路上我没有注意路标,但是我也知道从嘉兴到杭州一路北上,而且肯定是越走越繁华。
面对我的质问,何大松居然不动声色的轻轻摇头,最后理直气壮地回答我:“不是啊。”
“你不是说咱们要去杭州见胭脂夜叉吗?”我已经开始慌了手脚,何大松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拐卖。
何大松依旧面无表情,淡定而又不容置疑地回答:“计划有变,咱们不去杭州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