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弦全都松了,再加上现在是白天,根本没有什么防备的必要,所以我们睡得很熟,香甜得很。
我们本就睡得晚,再加上太过劳累,没想到这一觉居然直接从晌午十分睡到了傍晚。
我和熊猫睡在依维柯上,而我是被一种诡异的声音吵醒的。
这种声音似乎是某种锐器在刮擦金属,声音令人头皮发麻,浑身难受。我翻身从座椅上爬起来,抹了把脸,看到窗外夕阳如血,耀眼的很。
锐器刮擦金属的声音还在持续,我皱眉站了起来,却发现大狗阿鲁趴在我们的门外面,正在用自己的爪子刮门。这时候夜将军和熊猫也行了,夜将军呱呱叫着问道:“这条狗疯了?弄什么噪音?”
我当然不相信阿鲁疯了,因为阿鲁是顶聪明的狗,它既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,那一定说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。我连忙打开车门,阿鲁朝着我吠叫了一声,直接朝着营地的方向冲去。
我和熊猫他们赶紧跟上,一路追随着阿鲁的步伐,当我们追到营地上之后,我忽然看到了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场景:
一顶帐篷外面,地上有一滩血,一滩还算新鲜的血液。
而在这滩血的旁边,是一张人皮,一张被从内而外撕扯开的人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