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心里有一丝丝愧疚,她一直都像只小白兔一样,很好骗。
得好好教教她,别随便相信别人,“不用,我能自己走。”
两人上楼,她用钥匙打开门,进去开灯,从鞋柜拿出一双男式拖鞋放鞋垫上,茅林森站在门外并没看她的忙碌,只抬头仔细看着门框上贴的符咒。
党小舞见他对符咒感兴趣,解释道:“那是我养父在去逝前交给我,让我贴在门上的,他说,可以保证家里不进脏东西。”
他眸中一抹温柔一闪而过,快得无法捕捉。他垂下眼眸稍做掩饰,抬脚跨进了房门。
二居室的小户型,收拾的干净整齐,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,整个装修还停留在十年前。茅林森将屋里环视一遍,最后目光停留在墙上挂着的两张相片上。
一张是一对中年夫妇的合影,一张是50多岁的中年男人与少女小舞的合影。
“那就是我养父母。”小舞指着中年夫妇的合影说,“其实我没见过养母,林伯收养我时,养母已经去逝了。林伯对我非常好,他的情况达不到收养我的条件,但他说:你在我身边,我把你当女儿一样来爱,有没有收养手续有什么关系。”
茅林森站在相片前,嘴角不由自主扬起来,“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