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掏出一个酒葫芦,打开壶嘴,递到小舞嘴边。小舞见壶身上刻着一对翅膀,倒是与唐朝的其他装饰花纹大不相同,她就着他手喝了口,酒是温的。
整只烧鸡被小舞几下啃的精光,酒也喝了一小半,身子终于暖和过来。
范楚轩坐到她身边,伸个长腿靠在柴垛上,将小舞揽过去靠着他。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,看着窗外太阳的余辉散尽。
小舞吃饱了,又喝了酒,这么靠着他,闻到他衣服上一股好闻的熏香混着浓浓的酒味,估计来之前,他已经喝了不少。
她毫不在意地又往他身上挤了挤。
范楚轩轻笑一声,“以前你对我可没这么依赖,也没对我娇弱过。”
小舞想,傻子当然不懂那些,可是这个范楚轩也真够奇葩的,干嘛会那么爱一个傻子。
范楚轩打开葫芦喝了一大口酒,“知道吗?酒是我在这里发现的最好的东西,没有更好了。”
还好吧,这个酒好烈,呛喉咙,并不见得是最好的。
“你有想过家吗?”范楚轩自言自语道,并没想过听到回答。
家?霓裳的家是怎样的?
“你父亲是我恩师,就像我的父亲一样,我……很想念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