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旁等着了，她把手里的东西赶紧摆好，又给墨玉放了个小笼包在它碟子里。
“胖哥还没起吗？”小舞问。
“坐下吧，不管他。”茅林森自顾自吃起来。
正说着，便听到胖子屋里传来惊天动地的电话铃声，铃声断了没两分钟，便看到胖子边穿衣服边走出来。
见到茅林森和小舞说声“早”，便进到卫生间，两分钟后，顶着一张湿露露的大胖脸出来，伸手在桌上抓了两个包子，边走边说：“我到医院干活去了。”
小舞看着远去的胖子，问：“胖哥这是干什么去了？”
茅林森说：“医院有临终病人，他去跟病人家属谈丧事去了。”
“哦，难怪墨玉说生意一来，没有白天黑夜的区别，也只有人的出生和死亡最是无法精确时间。”
“嗯，胖子在外面有个团队，白事一条龙服务的各个环节都有专门负责人，他主要负责跟家属沟通。”
“没想到这个事情还有这么多门道，我可以做什么？”
“你先跟着我，想休息就休息，想学什么我教什么，嗯，随意就好。”
“……不是你教什么我学什么吗？”小舞眨着眼问。
“你反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