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抱了抱他,金宣昊有些无措地接受了她的拥抱,他对妈妈的记忆更多只是相片。
    倪敏儿坐回位置上,从小舞身体里出来,睡着的小舞一下趴在了桌上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睁开眼,茅林森摸摸她的头,“没事吧?”她摇摇头。
    倪敏儿问金宣骁:“你知道我自杀时的具体情形吗?”
    金宣骁摇摇头:“你是在夜里11点过,从家里别墅的天台上跳下来的,那时我和阿昊都已经睡了。当时叫了医院的救护车,还去了医院。直到第二天我们醒来,父亲才对我们说,连遗体告别都没让我们参加,只在最后参加了葬礼。”
    倪敏儿问:“警方有介入调查吗?”
    “有,外公绝不相信你会自杀,报了警,调查前前后后持续了一个月,最终定案是深受抑郁症困扰,自杀。”
    “抑郁症?”
    “三个月前我无意中发现了你的日记本,上面因为父亲突然接手公司主席的职务而变的忙碌,你为此有了许多埋怨,甚至怀疑他不再爱你。”
    “自杀前一天有写日记吗?”
    “有。”
    “写了什么?”
    金宣骁盯着倪敏儿一字一字说:“只反复写了一句:他不是展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