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上次你还说刚出生的婴儿,灵魂还没聚集成形的时候,也是能轻易上身的,那个人为什么不上身一个金家的孩子呢?”
“一个人从婴儿长到可以执掌大局,表现的天才一点,也得20多年的时间,他怎么能忍受那么久,而且还有一年的婴儿期,三、四年的幼儿期,十几年的读书期,他什么都懂,却有将近20年被人管束的日子,没人愿意去过。”
“而且,”金宣骁说:“他长大后,也不见得一定就会成为金家的CEO,若我是他,我也不会做这种选择。”
车里再次沉默。
他们到医院等了一会儿,两辆救护车鸣叫着冲进医院。
艾米丽和金展岳的助理先跳下救护车,金宣骁迎了上去,艾米丽握住他的手,“父亲快不行了,他坐的后排,没栓安全带,司机和阿昊栓着,有撞到头但没大碍。”
医生、护士将救护车上的三人飞快地推进抢救室。众人在外面垂头丧气的等,艾米丽坐在金宣骁身边,轻轻拉了拉他,示意他到旁边去坐。
她从包里拿了一根项链出来,黑色的粗麻绳下面一块黑色的金属,大小如一个鸡蛋,形状非常不规则,有着很强烈的后现代艺术气息。
她说:“这个吊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