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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能都是他的。
洪爷不想说,看着那面墙发呆。
杨利民也识趣的不问了。
没多久功夫,午饭做好,他自己则是备了干粮。
洪爷见这小子一个人猫哪儿啃大饼,气得想笑。
“咋滴,搞这么可怜,还怕咱缺你一嘴吃的不成!”
“哼,坐上来喝酒!”
杨利民抹了把嘴,倒是没动。
“工作期间不喝酒。”
洪爷郁闷了,好比一拳打到了棉花上,都快要憋出内伤。
他也不再说话,倒上酒自饮自酌。
三杯下去有点醉意上头,估计是实在憋不住了,话就多了起来。
“那些年咱几个老兄弟包抄敌后,嘿,今儿个就我还能坐这儿喝酒!”
“按理说啊,老子早该死喽!”
酒杯往桌上一顿,洪爷抬眼看去,这小子还在那啃大饼,还贼有味儿的舔着手指头。
洪爷气得够呛。
“过来喝酒!”
他拍桌子红着脸咆哮,杨利民这才慢悠悠起身。
“就喝一杯,就一杯。”
“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