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介是干嘛呀介是?”
耗了半响,洪爷熬不住了。
半眯的眼睛微微睁开,瞪着旁边的杨利民吹胡子瞪眼。
他自问自己是个老流氓,以往耍赖赖走了多少人。
居委会的、街道办的。
没想到今天碰到个比他还浑的,直接赖这儿不走了。
简直就是个浑不吝嘛!
“洪爷,不是说了吗,帮你们解决问题。”
杨利民转过头来,不气也不恼,心理素质极为强大。
“咱没问题,更没困难!”
拐杖重重拄在地上,看的出来老爷子心情很烦躁。
杨利民不说话,还是以微笑示人。
微笑,要微笑!
工作就是要笑着!
其实他家问题不大,是为了分家闹出来的矛盾。
儿媳妇和老爷子目前是水火不容的状态,中间这个儿子,什么都听媳妇儿的,是个耙耳朵。
离奇的是他又不敢违抗他爹的意思,一个要分,一个不分,两边都受罪。
“你要坐就坐着吧!”
洪爷对他无语,鼻腔里哼一声,站起来往屋里去。
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