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场上鸦雀无声,没有人敢说话。
傻柱昨儿个被押走,到现在都不知道结果如何。
在这档口,出来反对的纯是脑壳有病。
贾张氏拉着脸坐下,胸口那一块地方怎么都不舒服。
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顶着,顶得她都快背过气去。
易中海眉头紧锁,本还想着有时间找杨利民说说,老太太年纪大了,她来不来都无所谓。
又见这小子王八吃衬托铁了心,就只好打消了这念头,皱着眉长叹一口气。
其他人各有反应,但总的来说。
压下了这几个刺儿头,眼下总算是安定下来。
“好好听课。”
杨利民敲着黑板,慢慢坐了回去。
三大爷扶了下眼镜,顺着他的意思继续往下讲。
有杨利民给他备课,三大爷的教学不再是枯燥的文人酸词。
加了些段子,引经据典,糅合一些小故事进去。
大家初时不甚在意,慢慢的,却也觉着很有意思,都听得入迷。
于是整堂课下来,欢声笑语不断,踊跃发言的不在少数。
阎埠贵觉着面上有光,实不相瞒,他在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