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小步走来,低着脑袋,一身精气神泄去了大半。
他虽然没何大清这么惨,但也是被人看管着。
“看看,有其父必有其子啊!”
“啧啧,爹都遭了,还能少得了他吗?”
“这傻柱,也是活该受罪!”
听着街坊邻居的窃窃私语声,傻柱心里半是难受半是羞愤。
又不敢抬头去看,只能用余光去扫视众人。
一个个鄙夷的眼神,一张张阴森的脸。
都是压在他心间的千斤巨石,压的他脸色涨红,说不出话来。
一大爷易中海,那么照料他的一个老人。
这才几天不见,面相越发显得苍老,背也佝了下去。
头上的大片银白,明晃晃的刺眼。
他手足无措的立在那里,满脸愁苦,又想挪步上前来,又缩回脚。
显得异常为难。
最终也只能在心中喟然长叹,怨天尤人。
聋老太太.....
老太太没来,傻柱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心里自觉最对不住的,也就是她老人家了。
那么大把年纪,半截身子都埋进了土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