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疑惑的抓耳挠腮,想不通,完全想不通。
不是,就算真觉着没教育好傻柱。
早干嘛去了?
现在才出来?
唯有傻柱盯着前方,怔怔出神,貌似想到了什么。
可不等他们思考完,易中海就开口道出答案。
“这几天我左思右想,翻来覆去睡不着,想跟大伙儿说几句掏心窝子话。”
“咱们院儿里出了何大清,出了柱子这样的人,是我的错,也是老太太的错。”
“所以......”
他开头,老太太接过来继续往下。
“所以,咱对不起国家,这上头给的五保户,咱,咱受不起!”
聋老太太提起拐杖,提起来重重敲了下地面。
别过头去,老泪纵横。
易中海早就和她通过信,如若不然,突然通知。
这么大年纪了,绝对要吓出个好歹来。
可就算这样,她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难受。
有五保户和没五保户,对她无论是生活上,还是身份上,都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概念。
最近一段时日,她在院儿里是先丢尊严,又失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