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间小茶馆,宛缨将她先安置下来。
“你是谁?到底怎么了?先说给为我们听听呗?”
哭成泪人的张雅纪先是一阵呜咽,断断续续的出声:“我叫张雅纪,忻州人。爹临终时跟我说二十几年前刘老爷来忻州巡查,因为突遇洪水被爹救起,刘老爷感恩就与爹定了娃娃亲,说是要报答我们家……呜呜呜呜……爹上月突然离世,我是走投无路才来投靠刘府,我不指望嫁给刘府少爷,只求做个奴婢有口饭吃。可刘老爷抢走信物后反说是我偷的,我……我呜呜呜呜……哇哇哇哇……”张雅纪哭得抬不起头来。
宛缨生怕她哭过去了,噎到自己!“哎!好了好了,我算知道怎么回事了。你别说也别哭了!只怕人家还没找上你,自己先哭死了!”宛缨挑眉!真是个老套的剧情!世态炎凉,果然什么时代都有哇!
张雅纪哭得泪雨梨花,讶异的抬起头:“姑,姑娘知道?”
“不就是个死公务员出尔反尔嫌你穷又怕你嚼舌根,就诬蔑你偷东西呗。证据拿了人也灭了。个老不死的,这么明显还用怀疑?”
张雅纪一脸的不可置信。相对的,柳辰阳则一脸认同和赞许。
“是啦,不敢肯定也八九不离十。”宛缨喝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