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想。
来卖油条的都是熟客,也会问上一句:“哎,二蛋呢?”
老牛则回:“二蛋去市里上班了,叫亲戚家的孩子来帮今天忙。”
虽然我是老牛的亲儿子,但他也不会逮谁就跟谁说。
说来也巧,在我炸油条的时候,丁菲正好载着俞雪峰开车路过。他们很骚包的,在县城经常开着辆敞篷跑车,无论多冷也坚持把顶棚打开,所以我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俞雪峰浑身包着绷带,看样子要去医院换药。
他们看到我后,一脸见了鬼的样子,急匆匆地开车就逃走了。
显然怎么都没想到我会在这炸油条吧。
忙活了一上午后,我炸油条的水平也越来越熟练了。
日头渐渐攀高,人也渐渐少了,我也能和老牛两口子聊几句天。
不得不说,这样的生活平淡且温馨,什么心都不用操,顾好这一片小天地就行,忙活完了一天的口粮就有了,喝点小酒、聊个闲天,还有比这更怯意的吗?
如果当初没被调换,这就是我每天的生活了。
牛二蛋还没回来。
没人知道他去哪了,电话能打通,但是没人接。
我也暗中派人去查,甚至利用一些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