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好对付得多了。
稍加思索,凌玄便知是他莽撞了,当下,他便急道:“这如何是好?”
净尘道:“凌师弟,此间事情不宜操之过急,待明日,我先行回山,向家师禀明事情原委后,待家师做个定夺不迟。”
此事既然牵扯到魔教,仅凭一两个人,的确无法力挽狂澜,将此事交由智文大师定夺,便再好不过了,若正道中人齐心协力与之对抗,区区一个赤仙教,何惧?
当下,凌玄便点头同意。二人又聊了一会儿,凌玄因为想着二极宗的事,心不在焉,神色黯然,净尘知他又陷入了对往事的思怀之中无法自拔,好言安慰一阵,便告辞回去了。他一走,屋内便只剩下凌玄一人,安静的可怕。
凌玄躺在床上,想着往事,无心睡眠,烛光闪烁,幽幽照在他英俊的面庞之上,显得几分苍白,几分无力。窗外,月华如水,树影婆娑,不时自山间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咕咕声,时而又是一声野猫的尖叫声,似是婴儿的啼哭,又似是何处冤魂的哀嚎之声,听着毛骨悚然。
凌玄瞪大眼睛望着头顶,三四只长脚蚊嗡嗡的来回飞舞,看准他脸上肉多之处,便欢叫着叮了下去,饱餐了一顿。
凌玄全然不觉,便这般呆呆望着头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