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之后,天色已经大亮,凌玄调理了一个时辰,感觉身上的伤势已经开始好转,他略微活动了一下,感觉已经没有了大碍,便站了起来,左右寻找了一圈,不见曾念钰和方琴,也不见紫儿,他稍微一想,便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。他走出营帐,随便问了一个散修,得知曾念钰她们去了左侧的一座矮山。凌玄一路寻来,总算在距离营帐五里外的一座低矮的山头看到了三人。
远远的,便看见曾念钰跪在两个墓碑前,方琴及紫儿站在她身边。凌玄走过来,和方琴说了几句话,方琴便拉着紫儿离开了。孤僻冷清的山头,只剩下凌玄及跪在地上的曾念钰。她身前的两个墓碑,一个是文钰的,一个是冷菲艳的。看清文钰的墓碑上‘慈父’二字,凌玄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得无声的在墓碑前跪了下去,跪在她的身边。
身边的女子,跪在墓碑前,默默的落着泪,她心中的悲伤,仿佛在这一刻,全部倾泻~了出来,无言的,在此墓碑前书写一段段凄然断肠。
二人无声的跪了许久之后,曾念钰轻声道:“害得两个父亲先后仙逝,害得母亲一生不快,我觉得自己是天下最不孝的女儿。”
凌玄安慰道:“此事不能怪你,二极宗的事情,是因我而起的,要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