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的时候来了,却又在自己刚刚打开心扉的时候离开。
哭了许久,祁子月才慢慢抬起头来。那特意为了某人而画的妆容,已经有些花了,但无所谓,反正他也看不到了。
祁子月从椅子上站起来,转过身,看着满地的红色药丸。
又过了很长时间,她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袋子,然后蹲在那里,一边抹眼泪,一边把药丸捡起来放进袋子里,嘴里还不停的骂着:“混蛋!大混蛋!恨死你了!不要让我再见到你!讨厌死你了!大混蛋!”
这幅样子,就像一个糖果被人抢走的孩子,可怜之中,又有些可爱。
只是,内心的苦楚,无人能够看到,只有那不断滴落的泪水,才能证明。
唐砖并没有意识到,自己给祁子月留下的并非感动,而是再次孤单的恐慌。
对于女人的理解,他还是段位太低了。
到了苏家宅院,唐砖才发现,佣人们正在收拾东西,一个个垂头丧气的。包括那位在老宅服务将近二十年的老管家,同样如此。
只不过对他,韩芷雪的态度还算缓和一些:“公司会把你的福利移交给地方社保,另外再给一笔足够的养老费用,以后就安享晚年吧。”
那位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