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……吧……”
“没事的时候呢?”
“……”
韩芷雪忽然觉得,给唐砖这部手机,或许是一个错误的选择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脑袋缠着纱布的男人,突然从外面哭喊着跑过来:“夫人,夫人!我侯飞文在苏家辛辛苦苦七八年,什么错都没有,为什么要赶我走啊!我上有老,下有小,夫人,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啊!”
看到侯飞文那一头的纱布,韩芷雪心里不由软下来。
这家伙前天一不小心,磕在了门口的石狮子上,脑袋都被划开一个大口子,缝了几十针。据说,视力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。
而且,昨晚他并不在宅院,和那些听到动静却装聋子的人还是有区别的。
见他如此可怜,韩芷雪微微叹口气,正要说话的时候,却听见唐砖开口道:“夫人,该走的人,是一定要走的。”
她微微一怔,转头看去,却见唐砖仍在那自顾自的摆弄着手机,好像这番话只是随口一说。
然而不管他有意还是无意,话中的意思,都是提醒韩芷雪要把事情做绝。
侯飞文也听出了这个意思,唐砖归来,是一件很令人意外的事情。看他这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