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力的队伍。”
唐砖哦了声,忽然拉开自己的衣服,用力拍了拍胸脯,然后说了句:“不好意思。”
接着,他转身就走。
宁一海有点反应不过来,这啥意思?
早就体会过唐砖不着调的聂洪,在旁边解释说:“他的意思是,自己胸口干净的很,一颗黑痣都没有,这叫胸无大志。”
宁一海眼皮子直跳,胸无大志是这样解释的吗?特么还以为是什么邪教仪式呢!
还没消化这个消息,唐砖又回来了,把怀里抱着的宁缺放下来:“差点忘记把儿子还给你了。对了,你真不是来送锦旗的?”
宁一海深吸一口气,拉过宁缺,转身就走。他实在呆不下去了,再跟唐砖说两句,恐怕真要忍不住活埋了这小子。
唐砖的左眼中,闪动着一些常人看不见的画面,微微犹豫两秒,他还是选择喊住宁一海:“有些铁门,会很危险,最好不要随便靠近。”
宁一海回头看他一眼,想问清楚,却见唐砖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。他没有再去问,选择拉着宁缺离开。
虽然宁一海走的时候,脸色并不是很好看,但朱堂平还是看清楚了事实。
宁一海,非常非常看重这个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