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正统的辟邪符文,已经几乎没人能画的出来了。所以,家里人特别想见一见大师。”郭秀贤满脸激动的说:“我来市民广场好多次了,一直都没找到大师,也没您的联系方式,除了那件您帮我同学化劫的棉袄,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……”
“等一等,你刚才说什么?”唐砖忽然瞪大眼睛,上前一步抓住郭秀贤的衣领:“你再说一次!”
郭秀贤吓的有点蒙:“我,我说,家里的长辈想……”
唐砖大喝一声:“我的棉袄原来是你被小子偷走了!”
郭秀贤差点背过气去,大师您关注的重点,还能再歪一点吗。
好在一番解释后,唐砖勉强相信对方是怕棉袄被人丢掉,才好心给带走了。想想也是,那么老旧的一件棉袄,谁会偷呢?
祁子月听的不耐烦,她懒得管郭秀贤是什么人,为什么喊唐砖叫大师。现在最重要的,是不给唐砖好脸子看!
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当我这是什么地方了!
因此,郭秀贤直接被赶了出去,他可没唐砖那么厚的脸皮,管你推还是骂,就是岿然不动,稳如泰山。
站在门外,看着唐砖被祁子月斥骂推揉,却依然面不改色,郭秀贤心里佩服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