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想要熬过她,恐怕不太容易。
此时,唐砖已经感觉到饥饿感了,虽说不至于影响自己太多,却依然觉得很难受。
想了想,他说:“其实吧,我觉得咱们不应该这样僵持。旁边就是一条河,要不然我去河里看看有没有鱼?都这么久了,你也想喝口鱼汤吧?”
黑袍女子没有说话,好似完全没听到,又像刻意不去回应。
唐砖憋了半天,又说:“我想撒尿。”
没人回应。
“我想撒尿!”
依然无人回应。
“我想撒……”
不等第三声喊出来,就见黑袍女子往地上一躺,浑身直哆嗦。
唐砖吓了一跳:“你干啥!我就喊两嗓子你就躺下了,碰瓷没这种碰法啊!”
黑袍女子始终不说话,渐渐的,唐砖在她不断冒汗的额头,和哆嗦不停的身体状态上,看出了些许端倪。
犹豫片刻后,唐砖小心翼翼的靠过去,用手指戳了戳黑袍女子的身体。对方没有反应,但指尖传来的温度,却十分的高。
发烧了?
唐砖愕然的摸了摸她的额头,果然烫的厉害,同时,这女人身上传来了难闻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