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像圣人君子一般。
“你这个人……”韩芷雪继续在他肩膀上轻轻揉捏着,道:“有时候正经,有时候又很不正经。我现在愈发看不透你,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唐砖,哪一个又是戴着面具。”
“我哪有什么面具,夫人看到的,都是我,当然了,不正经是种错觉。”唐砖哼哼唧唧的说:“左边,嗯嗯,就是那,舒服的很……”
韩芷雪被他胡言乱语,哼唧的脸红心跳,却仍然没有移开手。
坐在面前的年轻男人,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,这种安全感,除了苏成明外,再没被的男人给过。
甚至有那么一瞬间,苏成明的背影,和唐砖的背影有所重合。
但韩芷雪很清楚,唐砖不是苏成明,也永远成不了苏成明。
心中所想,也不知是太思念往日,还是因为别的。可以肯定的是,那些想法,不能说,更不能做。
苏成明还没死,无论良好的家庭观念,还是保守的性格,都决定了韩芷雪不会轻易袒露自己的心迹。
能把唐砖叫到屋子里,为他按摩肩膀,已经近乎底线了。
“夫人这按摩的手法倒是不错,以前学过?”唐砖好奇的问,韩芷雪按起肩膀来有轻有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