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头,看着身前满脸气恼的黑衣女子,然后咧开嘴笑出声:“不疯一下,哪那么容易见到你。”
站在他面前的,确实是舒碧巧,只是显得狼狈了些。身上重新缝制的黑袍,多处破损,头发也显得有些乱,还沾了几种颜色的不明液体,估计是蛊虫的血。
“神经病!”舒碧巧扭头就要走。
唐砖连忙伸手,一把拉住她,嘿嘿笑着说:“好不容易见次面,怎么搞这么生分,我看你好像长高了?最近吃的很好?”
典型没话找话说,舒碧巧转过身,低头看着被他拉住的手,然后冷声说:“放开!”
“不放,除非你告诉我,为什么偷偷摸摸来这却不见我。”唐砖说,他最受不了别人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。
“没有为什么,不想见。”舒碧巧直接甩开他的手。
唐砖撞石板撞的身体都快散架,哪经得住她这一甩,脑袋直接磕在身后的石头上,发出很大的声音。
见他捂着脑袋,似乎快要昏倒,舒碧巧下意识将他扶住。想到之前看到这个男人拼了命的撞石板,她哪里不明白唐砖想做什么,无非要救自己而已。
想到这,舒碧巧心里不由升起些许愧疚,语气也和缓了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