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好都是假象。”
“这不是假象,只不过你期待的好,和他们能给予你的差距太大了而已。”唐砖说。
詹向玉抬头看着他,久久都没有说话。
唐砖被她看的浑身发毛: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
“就觉得你挺奇怪的。”詹向玉回答说。
“怎么奇怪了?”
“怎么说呢?”詹向玉想了想,说:“以前觉得你很高远,像天边的云彩一样不可触摸。刚才觉得,你又很像那些普通人,也会打人,也会骂人。现在,又觉得你思想境界挺高,像个哲学家。”
“你怎么骂人呢?”唐砖不满的说。
詹向玉愣了下:“我没骂人啊。”
“你骂我是个哲学家!”唐砖说。
詹向玉有点迷茫,这算骂人吗?
对唐砖来说,一切不可理解的事情,都是扯犊子。在他眼里,哲学家显然是最会扯犊子的那一类。
例如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,这就是一个哲学问题。
为什么不等于二,也是一个哲学问题。
我是谁,我从哪来,我要去哪?
你妈和我同时掉进水里,你先救谁?
掉哪条河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