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想法,不应该是詹向玉被四个流氓摆弄,生不如死吗?为什么她能杀死那四个人?她又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敢杀人?
刘孟洋甚至在怀疑,也许詹向玉并不是凶手。如果她真的杀人如麻,在酒吧的时候,被自己的同伴砸破脑袋,为什么不还手?
当时的她,看起来和那些可怜的服务生没什么区别。
凶手另有其人?
是那个叫唐砖的?
不对,他现在应该还被关在公安局,没可能杀人。
那会是谁?
隐隐的,刘孟洋开始感觉到,自己像是惹了个天大的麻烦。
距离医院大概两公里的地方,詹向玉不快不慢的走着。
杀人的心很激烈,可步伐却很平缓。
她已经换了衣服,暂时遮去了身上的血迹,只是那股味道,依然吸引不少人看来,心里想着这女人怎么如此邋遢,浑身上下难闻的很。
许多人都投来了不屑的目光,以此表达自己的优越感。
詹向玉没有在意任何人,她只偶尔抬头,看着高楼,看着大厦,看着那来来往往的行人,以及车水马龙的街道。
这一切,看起来那么的熟悉,又那么的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