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的看了看詹向玉,又看看白衣少女:“你姓白?”
“你不知道吗?白小姐名叫白君,很好听的名字。”詹向玉在一旁解释道。
唐砖哪里会知道,在他心里,一直把对方称作“白衣女人”或者“危险的女人”等等。
就像苏雪凝一样,唐砖从来不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,只念着“小母老虎”,“小母夜叉”,“傲娇公主病”等绰号。
他坚持认为,这些绰号比姓名更能体现一个人的特点。
“不好听吗?”白衣少女皱眉看着唐砖,似乎有些不满意的说:“白是人类对于纯洁的象征词汇,而君是对安全,尊重,谦逊等解释的简义。两个字合在一起,应该很符合正常的审美才对。”
唐砖和詹向玉听的满脸古怪,只不过一个名字而已,怎么会有这么多门道?再说了,你这名字,为啥说的好像刚起一样?
“不管你叫什么,好不好听,下次进来前,能不能先敲门?”唐砖恼怒的说。
“为什么?”白衣少女问。
“万一我没穿衣服呢!”
“我见过你没穿衣服啊。”白衣少女更加疑惑。
“你啥时候见过我没穿衣服了!”唐砖气的跳脚,转头看见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