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唐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那个给自己起名叫白君的家伙,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?或者说,雄的还是雌的?
这个问题还不算太重要,真正重要的是,他没看到波旬从屋子里出来,也没看到白衣少女离开。
所以,这俩人是真的睡在一个屋?
连波旬来了,她都不离开那个房间,先前怎么会因为自己一句话,都乖巧的自己找地方睡觉?
不知道怎么的,唐砖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。
但想想夜深人静,也不知道大魔王和虫子姑娘在干些什么,他也不好冒然去敲门。
房间里,波旬坐在白君对面,两人已经对视了整个下午。
“你这样的很罕见。”波旬说。
“哦。”白君回答说。
“还有其它和你一样的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其实人类不值得你学习什么。”
“哦。”
波旬不吭声了,眼里隐隐冒出黑色线条,像是要发怒。白君静静的看着他,身上也有白色毛发在生长。
过了会,波旬眼里的黑色线条隐去,而白君则站起来朝床边走去。
他们俩的交流,实在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