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碧巧嗯了声,冲他挥挥手。
唐砖也抬起手来挥了挥,正琢磨着要不要说些告别之类的话,却听见舒碧巧喊:“唐砖。”
“嗯?”
“如果……再也见不到我,你会永远记得我吗?”
再一次的愣神,抬头望着对面的黑袍女子,唐砖心里的不安,瞬间扩大。
“什么意思?你怎么了?”
“先回答我,会记得吗?”舒碧巧执着的问。
“当然会,可……”
“那就永远记得我,再见。”黑色的长袍垂落,将头颅笼罩,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。
唐砖本能的向前抓去,却抓了个空。这一次,舒碧巧没有留下,她走的很坚决,很果断。
怅然若失的站在原地,唐砖总觉得,舒碧巧可能要出点什么事,或者遇到一些无法解决的麻烦。所以,她来这里其实是想寻求帮助?
好像不太可能,正如先前所说,连她都解决不了的事情,唐砖去了也白搭。
但是,每每想到舒碧巧最后问的那个问题,唐砖心里就有点慌。
到底怎么了?
几分钟后,江州市郊外,黑色人影出现在一处农户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