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的。
再往上面看,屋内房顶上用席子搭了个糊棚,估计是许多年前搭的,房顶落下的积灰把棚子压得很低,有好几处席子已经烂了。
才站了一会,刘岩就听见糊棚上面腾腾腾的声音,估计是老鼠在打架,像游击队似的。
秦柳德指着刘岩和袁邱向姜易发介绍:“这是镇政府的两位领导,过来了解一下计划生育的事。”
姜易发的脸突然黑了下来,十分地阴冷可怕:“了解球啊了解,孩子都死了,还有啥球可了解的。”
袁邱也有些怕姜易发,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:“你说孩子死了,最起码得有点啥证据吧?”
袁邱的声音不再像在秦柳德家里时那样大腔大口,而是小心翼翼的,甚至还有些低声下气。
“你要什么证据,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老子诓人哩,故意说瞎话欺骗领导?”
“我没有这样说。”
“那你到底什么意思?不说清楚老子今天跟你没完。”姜易发恶狠狠地喊道。
“姜易发,你小子吓唬谁呢?我给你说,这二位是镇领导,你态度好点,别动不动就发你那狗脾气,谁吃你这一套。”
秦柳德的话还真起作用,他这么一喊,姜易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