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早就预谋好的,姜易发不是个善茬子,指不定想讹诈多少钱呢,不行,他必须先发制人。
“姜易发,就你这头牛,圆膘货顶天了也最多值三千块钱,这样吧,我给你三千五,这畜生归我了。”
“三千五?老秦头,你还不如说让我把这畜生送给你算了。”姜易发眨着眼睛说道,“前些天,刘庄的锅口上过来看上了这畜生,出价是一万六。”
秦柳德傻眼了,看起来姜易发真的是存心讹诈。
价值一万六的牛他见过,体格不知道要比眼前这畜生壮多少倍,和那种价格的牛相比,这个最多算是牛犊子。
可哑巴畜生这种事情谁能说的清,即便是闹到官司上,恐怕也没有什么可以依赖的价格依据。
秦柳德咬着牙,发狠地喊道:“姜易发,你拍着良心说,你家的牛值一万六吗?”
“我说值就值,现在这牛是这个样子,可原来什么样谁能说清楚?再说了,一万六也是村里出,又没有让你老秦头出一分,你那么计较干什么?”
“姜易发,你拿着这些昧良心钱手就不发抖啊!就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?”
姜易发说:“我怕啥戳脊梁骨?我都穷成这样了,又不是没被人戳过,我就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