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他的右手臂突然麻了一下,一个念头非常及时地从他的脑海里蹦了出来。
曹水江说出了自己的理由:“是这样的,我最近得了个怪病,手麻木的厉害,尤其是握笔的时候,已经麻木到了哆嗦的程度,笔握的越紧,手就哆嗦的越厉害,根本就写不了字。”
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借口,不能写字,总不能不工作吧,找人代笔,是合情合理的事。
“为什么偏偏找刘岩代笔?而不是其他人?”翟礼让又问道。
曹水江心里道:正着急让你问这个问题呢,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,已经和前面的那个问题一起从脑海里蹦了出来,即使翟礼让不问,他也要告诉他,不过那样就显得刻意和矫情了。
“在一次偶然中发现,刘岩的字迹和我的简直一模一样,让刘岩来代笔,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,如果让其他人代笔,还得连累市委办公室的领导们质疑、询问、调查、核对,那不是给你们增加负担吗?”
这条路又被堵死了,翟礼让翻了翻眼皮,亮出了最后的杀手锏。
“这个是怎么回事?上面的意见是不是你签的?怎么前后的字迹不一样?”翟礼让拿出了魏军灿给他的那张条子,指着上面的签字质问曹水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