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的矫情,从而使许多人战战兢兢地站在官本位的角度上谨言慎行,唯恐说了一些与自己的身份不匹配的话。
官场上这种官本位的明哲保身随处可见,所以才给了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以可乘之机。
刘岩突然觉得,在钧都市的这次上层调整中,自己应该做点什么。
闫海宽的声音有点嘶哑:“我能不考虑吗?不单单是我,就连李亚洲市长也非常焦急,李亚洲市长说,如果是这样一种局面,他宁可继续留在市长的位置上,让上面派一个人下来当书记,也不能容忍钧都市的官场被居心叵测的人当道。”
闫海宽猛烈地吞咽着唾沫,表情十分痛苦,大概是咽喉发炎了,至少有两分钟,才能够重新说话。
“我这次过来,也是李亚洲市长的意思,我和李亚洲市长都不愿意搞跑官那一套,我们只是不服气,像我这种情况,难道一点竞争的优势都没有吗?”
闫海宽的这一番话点醒了刘岩,从闫海宽透露的信息中,至少可以说明一点,如果将来李亚洲和闫海宽搭班子,未来的钧都市官场绝对是团结的,这一点太重要了。
至于闫海宽在竞争中有没有优势,刘岩觉得当然有,和李松林以及霍发全相比,闫海宽的优点太鲜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