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修好啊?”
年轻人瞪了刘岩一眼,恶狠狠地说:“老子就会开,不会修,什么时候能修好你问老天爷去。”
刘岩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人交流,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师傅,如果我们调头回去,从什么地方走能到汽车配件城?”
年轻人歪着脖子大声叫:“哪儿有路?就这一条路,有能耐你们把我的拖拉机掀沟里去。”
刘岩苦笑着离开年轻人,走到关山月的汽车跟前,敲着汽车玻璃问:“关书记,怎么办啊?我们调头从哪里出去,才能到汽车配件城啊?”
关山月坐在车上纹丝不动,根本没有下车的意思,只是透过车玻璃往后面看了看,挠着头说:“哎呀,从这条路拐出去,再绕到去汽车配件城的公路上,起码还有五六十公里呢,离配件城就更远了,至少有一百多公里。”
关山月打开车窗,正准备把头伸出去,扑面而来的热浪把他薰的直皱眉头,关山月将车窗又往上升了一些,只留了一条小缝隙,对车下面的刘岩说:“要不你跟周书记说一下,今天就别去汽车配件城了。”
刘岩返回到自己坐的那辆车,把关山月的意思转达给了周和平。
周和平毫不犹豫地说:“不行,今天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