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长鑫皱着眉头跟关山月摆肉头阵:“姐夫你也甭挖苦我,我知道你比我的脸大,我能把脸装裤兜里,实在不行我就不要脸了,可你行吗?后续建设资金搞不到,就没有办法完成工程建设,完成不了工程,就不能兑换成人民币,也就没有办法还省里的十三亿,你自己看着办,反正将来省里也不会找到我这里。”
关山月在心里骂:我日你亲姐啊,你这可是明目张胆地坑我呀!
“姐夫,我也不是吓唬你,别把我惹急了,把我惹急了,我就把毛坯房卖了,拿着钱跑国外潇洒去,反正商贸城现在已经是我的了,我就是把它当垃圾卖,也够我吃喝玩乐一辈子的。”
关山月气的嗓子都哑了:“郭长鑫,你就是我老祖爷。”
郭长鑫撇着嘴说:“你别把我捧那么高,我受不起,我要真是你老祖爷,你早就把事情给我办的妥妥帖帖的了,还用得着我在这儿求儿告孙吗?”
一直站在院子外面的齐曼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怒气冲冲地闯进屋子里,对着关山月大声喝道:“我看你就是他孙子,比孙子还孙子。”
“吆呵,嗑瓜子嗑出来个臭虫,你***算什么人(仁)啊,橡胶棒槌夹在裤裆里,你也算只鸟?我跟我姐夫说话呢,你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