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长鑫有了精神,头部拼命地往下弯曲,终于,他咬住了绳子。
可要想把绳子解开,却没有刚才那么容易,尽管都是咬,而且还是往同一个方位咬,难度却完全不同。
不大一会儿,郭长鑫就受不了了,尤其是脖子,疼是次要的,最强烈的感觉是又酸又胀,好像里面塞满了铅块,脖子后侧的两条大筋,更是酸困到了几乎麻木的状态。
郭长鑫晃动着脑袋,舒缓着脖子上的酸痛,稍微好了点,又开始了第二次尝试。
绳子一点一点地松了,经过几次努力,终于解开了。
郭长鑫站了起来,在洞穴里来来回回溜达着,突然间感觉到一种难以忍受的饥渴,最主要的是渴,鼻孔和嗓子被恶臭熏了整整一天一夜,都被熏干了。
走到洞穴口往上面看,完全是黑暗的一片,再往下瞧,仿佛有嶙嶙的光亮在闪动,适应了一会所在的环境,再往下看,那些嶙嶙的光亮,是水在晃动。
郭长鑫趴下来,将头部伸到洞穴外面,伸着手往下捞,不行,手臂伸到的最大限度离水面至少还有半米的距离。
怎么办呢?
郭长鑫又在洞穴里踅摸起来,试图找到一个可以盛水的家伙什,没有,什么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