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他妈的厮守终身呢,老子恨不得把怀里的女人给掐死。”
齐曼笑了,这一次,她倒是十分自信地认为,关山月要掐死的那个女人,不是她,是他们家里的那个黄脸婆。
“哎呦!别说的那么吓人好不好?我怎么没见过你掐她一次呀,别说掐了,恐怕连碰人家一下都不敢。”
关山月白了齐曼一眼,然后又看着魏亚峰,一脸唏嘘地说:“老魏,有时间真的要好好研究一下汉字了,还真是让人长见识。”
魏亚峰茫然的看着关山月,心里道:这货!发什么神经呢?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闲心研究汉字?
关山月继续说道:“这汉字真的很绝,每一个字都是对人的提醒,你就说这个绝字吧,左边是一个搅丝,右边是一个色字,这个字,就是在提醒咱们这些管不住自家老二的臭男人,一旦搅合到色里,那就是自寻绝路。”
魏亚峰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,然后又带着这种表情盯着齐曼看。
齐曼再自以为是,也能咂摸出关山月话里的味道。客厅里的气氛尴尬了起来,齐曼乜斜了关山月一眼,扭着屁股进了卧室。
关山月抬眼看了魏亚峰一下,拍了拍沙发让他坐下,然后问:“情况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