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建安有点傻眼,这些话,的确说的欠考虑,如果屠丽就这个问题穷追猛打,还真的不好弄。
梁建安回忆着自己刚才说的每一句话,突然又觉得没什么毛病。
“屠丽,我刚才只是说你脱过裤子,并没有说你对谁脱过裤子,更没有说你在哪个男人面前脱过裤子,你激动什么?难道你从来就没有脱过裤子?不可能吧!要说猴子没脱过,这话还有人相信。”
梁建安说猴子不脱裤子的时候,笑的很不地道,给人的感觉是猴子在干那种事的时候不用脱裤子,但屠丽干瞪眼却无话可说。梁建安这句话说的没毛病。
过了一会儿,梁建安又回到了正题:“屠丽,还是说了吧,谁都不是傻子,要是没有人在后面给你撑着,谁疯了跟你那么多钱?”
屠丽以牙还牙:“人家给老娘的那些钱,就是老娘脱裤子挣来的,怎么滴吧?猴子不用脱裤子,可老娘得脱,不脱没人给钱哦!要不老娘也给你脱一个?就怕你狗日的没那么多钱!”
看着梁建安被她噎的直瞪眼,屠丽拿定主意,接下来不管梁建安怎么问,她都用这种办法对付。
审讯陷入了僵局。
······
晚上,关山月来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