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西城工业园区。
给翟礼让打电话,话筒里首先传来的是呼呼啦啦的声音,好像是在搓麻将,霍发全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就起来了——狗日的翟礼让,什么时候了你还玩?
使劲咬了咬牙,才把火气往下压了一些,如果不是有求于翟礼让,非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不可。
“老翟,你在哪儿呢?”
翟礼让却答非所问:“霍市长,你是不是在吃吵豆啊,怎么听起来嘎嘣嘎嘣的?”
霍发全心情不好,翟礼让说到吃吵豆,他迅速联想到小时候的一段顺口溜:
吃吵豆,放驴屁,打着灯笼看夜戏,刚走到,刚杀戏,看你霉气不霉气。
这狗日的的翟礼让,是拐着弯骂自己说话放屁吧?难道他已经知道了?
不会吧,听口气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啊!
“你在哪儿呢?”霍发全又问了一句。
翟礼让压低嗓门说:“我在外面打感情牌呢。”
果然是在打麻将呢!什么感情牌?就给自己找借口吧!
既然有闲心打牌,说明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,得赶快想办法把情况告诉他。
“老翟,你能不能出来一下?我有非常重要的情况要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