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八道,我让你满嘴喷粪。”
霍发全没有想到翟礼让会来这么一手,愣愣地看着他,翟礼让那可是真打啊,啪啪的声音都快赶上二踢脚了。
看着翟礼让又红又肿的脸,霍发全终于回过味来,上去拽着翟礼让的胳膊说:“老翟,你这是干什么呀?”
翟礼让哇哇大哭:“霍市长,我对不起你啊,我跟你撒了谎,我不是东西啊!”
霍发全劝道:“老翟,你别这样行不行?有什么话好好说嘛,自家兄弟,说什么对起对不起的?”
翟礼让还真是个好演员,正哭的昏天黑地呢,“嘎”一下就止住了,抹着眼泪对霍发全说:“你真的不怪我?”
“我不是表过态了吗?自家兄弟嘛!有什么话说开了就行了。”
翟礼让又看了霍发全一眼,喃喃地说:“我阻拦你竞选常务副市长,其实是自己的私心在作怪。跟你说实话吧,其实是我自己想当这个副市长,又怕你在我头上压着,所以才说了那些屁话。”
霍发全笑了笑,大度地说:“可以理解可以理解,人都在追求进步嘛!”
翟礼让见霍发全的态度有了变化,便进一步劝说道:“霍市长,我不是说一定要你当这个常务副市长,问题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