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七点不到,翟礼让就让老婆揪着耳朵给弄醒了。
昨天晚上打牌打到快五点,翟礼让输的是灰头土脸,中间还用了人家两次铳,一次一万,一次两万,也都全部输光了。
赌场上历来的规矩就是——输家不开口,赢家不许走,翟礼让只要不发话,赌局就必须继续进行下去,没有钱,可以继续使人家的铳。
赌场上放铳,比那些放印子钱的利润可高的太多了,放一万,使铳的拿到手的直接就是九千,那一千块钱,直接就被扣作利息了,而且这放出去的铳,下一次开赌之前必须还上,不然你就别想上赌桌。
有时候不到一天时间,放出去的铳就收回来了,不到二十四个小时,百分之十的利息就到手了。
翟礼让不到五点就撒了牌,并不是在乎那点利息,赌场上的情势可以说是风云诡异,运气来的时候,说翻本就翻本了,那一点利息算什么?别说是百分之十,就是百分之五十,该使的时候照样得使。
翟礼让不想再打下去,是因为没烟抽了,不到两点,牌桌上的几个人就开始绕地捡烟屁股抽了,到了四点多,连烟屁股也捡不到了,没了烟抽,人就提不起精神,于是翟礼让就索性撒了牌。
回到家,翟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