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脑残粉呢!姓翟的,我康赖孩今天把丑话撂在这儿,你要是再跟我们玩花活,我就把你狗日的浑身上下的毛尾都摘干净了你信不信?”
“原来你就是康赖孩啊!失敬失敬!你看,一听到你的大名,我脑门子上的汗都吓出来了,哪敢跟您这儿玩花活哦!那我不是找死吗?”
翟礼让一边说着,一边掏出纸巾擦着脑门上的汗珠,这些汗珠,还真是吓出来的。
还别说,康赖孩这家伙还真吃这个,看着翟礼让狼狈的模样,康赖孩的表情缓和了一些。
翟礼让趁机继续说道:“刚才我说的全都是实话,我怎么可能把李市长叫到这儿来呢?我算哪根葱啊?怎么可能指挥得了人家市长呢?是吧?带你去市政府吧,又不方便为大家争取利益。康老大,你不放心我一个人去市政府,不就是怕我跑了吗?俗话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,西城工业园区在你们康西村的一亩三分地上,我能跑到哪儿去?除非我这个西城工业园区党委书记兼管委会主任不想再干了,不然的话,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,我也不敢在你面前玩花活。”
康赖孩的口气松动了一些:“那你说,让我们等多长时间,你能把事情给我们办妥当?”
翟礼让想了想说:“要是顺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