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礼让在牌场里激战正酣呢,听到这个消息,撒了牌趔趄着身子就往外跑,被牌友七手八脚的给拽住了。
“输家不开口,赢家不许走,老翟,牌场里的这点老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?今天你可是赢了钱的。”
翟礼让眨眨眼说:“哥几个,今天我确实有急事,刚才我老婆打电话来说,我丈母娘快咽气了。”
“翟礼让,你狗日的骗谁呢,上个月你丈母娘不刚刚死过吗?怎么又有一个快咽气的?你小子到底几个老婆啊?”
“我的老婆只有一个,可我老丈人的老婆多啊!”
翟礼让挤眉弄眼的样子把牌友们给搞懵了,大家正眨巴着眼思考老丈人的老婆跟他究竟啥关系的时候,翟礼让拔腿就跑。
等明白过来的时候,牌友们只能看到冒着烟的车屁股了。
翟礼让开着车,一溜烟地往西城奔。离工业园区大门口大概还有二百米,一抬眼看见大门口两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大块头的年轻人,手里拎着砖头,大门中间还站着一个,好像是康赖孩,手里拎着双节棍。
车子又往前走了一点,翟礼让看清楚了,那个手里拎着双节棍的,就是康赖孩。此时此刻,康赖孩正斜着眼往他这边瞄呢,脸上充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