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礼让两只手乱抓乱挠着,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霍海解释。
霍海沉着脸说:“翟礼让,我今天才发现你老小子这么不地道,人家彭立新不管怎么着,有什么不痛快了,最起码还能当面锣对面鼓的来。你老小子倒好,整个在这儿跟我演戏呢,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?老子告诉你,你这是严重诋毁老子智商的行为。卧槽!你这是把俺老霍当小孩儿糊弄呢!”
“霍总,你听我解释。”
霍海的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:“甭解释,解释就是拿老子当傻子,麻溜给老子滚蛋,再TM啰嗦,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废了你。”
霍海怒喝着,习惯性的做了一个给小鸡撒米的动作,外面的一群恶老巴子看到霍海的这个举动,一个个像斗鸡似的冲向了翟礼让。
翟礼让紧张的差一点尿了裤子,灰溜溜的蹿出了霍海的办公室。
事呢,完完全全弄拧巴了,翟礼让想跟霍海解释,刑警队的人虽然是自己招惹到西城工业园区来的,但他可没有半点让刑警队冲着霍海和冀世强来的意思啊!搞成现在这样的局面,很有可能是刘岩的一个阴谋。
翟礼让想跟霍海解释的,就是这些。
霍海呢,想的却是另外一层,他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