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宝玉手里拎着一个酱油瓶子,慌慌张张的跑进了霍海的办公室。
“霍老板,又出事了,刚才我出去打酱油的时候,看见管委会的人又在贴通告呢。”
霍海眉头一皱:“又贴通告?啥意思?”
杨宝玉说:“原来贴的通告不是被打了红叉叉吗?他们给揭了下来,又重新在原来的位置上贴上去一张,我看了一下,通告上的内容与原来的完全一样。”
霍海冷笑道:“马勒戈巴子的,翟礼让这小子这是黑驴技穷了,拿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,就会在通告上玩花招,有个毛用啊!他们贴的有我们毁的快吗?看起来,他狗日的是没被老子给恶心死呢,还等着老子继续恶心他呢!”
杨宝玉心里知道霍海把黔驴说成了黑驴,但他却不敢纠正,黑驴就黑驴吧,反正他见过的驴也都是黑的,可有个事,他必须跟霍海得说清楚了。
“霍老板,还有个事,刚才我看见,管委会的人除了重新贴上了原来那两则通告之外,又搞了一个声明,声明上说,谁要是再毁坏通告,就以破坏公共秩序罪论处。”
“狗日的吓唬谁呢!”霍海一脸轻蔑,“还论处?癞蛤蟆打哈欠,口气还不小呢!老子现在就把翟礼让那狗日的先论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