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留群在行将崩溃的时候,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这个时候,他绝对不能束手就擒,只要能找到一星半点儿理由,他就必须为自己开脱。
想到这儿,范留群看了看刘岩,说:“刘市长,地税的收入,也不光是我们鸿畅镇政府花了,其中有一部分还要上缴呢,另外还有一些开支,是根本就想不到的,这七样八样的算下来,到最后镇政府也落不了多少了。”
刘岩一脸阴沉地说道:“范镇长,市里的财税工作这一块,是由我具体负责的,鸿畅镇每个月上缴多少地税,你以为我不清楚吗?除了这个,鸿畅镇政府每个月应该还有一百万。至于你说的七样八样,我正要问你的,这些开支指的是什么?”
范留群有点发懵,从刚才刘岩把鸿畅镇的收入分析的头头是道这一点可以看的出来,刘岩绝对不会那种糊里糊涂的人,他更不会在自己面前糊里糊涂,而且,很有可能他对鸿畅镇政府盯的最紧。
另外,他所说的七样八样,无非是在暗示刘岩,有些开支,是说不出口的,他这样说,在暗示当中又多了一层威胁,意思就是要告诉刘岩,有些事情,是他们鸿畅镇跟一些大领导之间的交易,你刘岩就不用管了吧,管的太宽了,当心扎了自己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