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脸,凉凉的。
炎,依旧在晕睡,风撩开了他额前的发丝,有蝴蝶从窗边飞进来,随着李炎沉精致的面容,翩翩起舞,蝴蝶轻轻展翅的声音,惊醒了司徒紫午后冗长而美好的梦。
她静静地凝视着丝毫没有要醒来意思的少年,他的眉还在打着结,眼角还停留着昨天未干的泪痕。
在那一瞬那,司徒紫忽然觉得,是花开也好,是花落也罢,是春天也好,秋天也罢,他只要能像此时此刻这样,便够了。
这两年,他到底承受了多少?忍了多少泪,吞了多少痛,他不说,自己不问。
自己尝可叫痛,叫苦,他呢,说不出的痛和苦,藏在心上了,明明失去了恒,他比自己更难过,不让自己为他担心,陪伴在自己左右守护着自己,从不言痛。
也许她真的错了,她把人的面具看得太过于简单了,从来没想过炎微笑的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面容,她直接地把炎的面具当成他的真实的心情来看待,忘记了他那张绝美的面具下是一颗流着泪的心。
忽然,蝴蝶停在李炎的睫毛上,她看见蝴蝶的泪,蝴蝶的泪,她把手放在他心脏的地方,他的心不知何时停止了跳动,没了呼吸。
她的心慌乱成了一片,她不知所措